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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瑶和齐木槿纷纷沉默下来，二人对此不置可否，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余乐风顿时找回自信，洋洋得意道：“看来丁家的死因是金钱纠纷，我们只要查明丁家人死后获利最大的人是谁，那他就有可能是凶手。”
朝瑶眉头紧蹙，就连她的阴阳眼都无法看到五名死者的亡魂，只怕这件事没这么简单。
齐木槿沉思片刻，突然开口道：“或许我们可以从丁家人的生活习惯和人际关系入手，找出可能的动机和嫌疑人。”
朝瑶点头表示赞同，她觉得这个方向更加靠谱。
“嗯，我们已经从丁翰昌的人际关系开始排查。”余乐风拿起电话又嘱咐了一遍，让人将丁翰昌的商业竞争对手仔仔细细查清楚。
挂了电话他好奇地看向朝瑶问道：“你怎么确定就是养尸？凶手就是尸体吗？会不会凶手经常处于墓地或者停尸间等地沾染的死气，让你产生了错觉？”
“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？”
朝瑶气鼓鼓地瞪着他，可以质疑她的人品，但决不能质疑她吃饭的家伙。
余乐风脖子一缩，弱弱的摆手赔笑，“没，没有的事，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“什么东西能让人的大脑在死后短时间内消失？毒还是电疗，你倒是说出来一个？”
余乐风讪笑着望向齐木槿，这是他的知识盲区，只能求助专业人士。
然而齐木槿很没义气地侧头避开，“我之前就说过了，要检验才知道，但现在样品都没了，我更解释不了。”
“你们可以去查一查死者的鼻孔深处，那里面应该会有线索。”
“鼻孔深处？”
余乐风二人面面相觑，齐木槿快步走到丁翰昌的尸体前仔细检查，果然在死者的鼻孔深处发现了一根微小的血孔，看起来像是某种细针扎过一样，因为周围没有瘀斑和红肿，痕迹不明显，只有在高倍显微镜下才能发现。
不出朝瑶所料，除了丁翰昌的尸体，另外四人鼻孔中也发现同样的血孔，经过组织学检查，血孔是生前伤。
“还真的有针孔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尸检过程中，眼睛、口腔和耳朵你们肯定详细检查了，既然没有那就只剩下鼻孔最贴近大脑，鼻孔内有鼻毛等遮挡，细微的伤口不一定能发现。”
朝瑶脸色肃然，如果不是她闻到尸体上散发出的死人气息，也想不到养尸这件事上，毕竟养尸的事鲜为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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