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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，乔安。”偌大的城主书房，四壁的合金散发着冰冷的颜色。雷萨卡平静开口，没有暴怒，没有嘲讽，一点也不雷萨卡。
但是乔安娜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雷萨卡，世人只知道取笑‘疯子般的鸟人’，谁都没有看到过这个alpha懒散外表下，其本质是一个怎样冷静、睿智到可怕的存在。
他无疑是清醒地，猖狂。
“你，缪佳，伊莎贝拉，还有小多，你们都是我无比信任的人。”
“我们经历同样的苦难，生不如死地去地狱走了一圈，赢的人活了下来，输的人已经被埋葬。”
“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。”高大的黑发alpha转过身，暗光下蓝色的瞳孔发着绿光，他能清楚地看到面前的蛇尾alpha低垂的粉色睫毛不断颤抖，看到她咬紧了嘴唇。
“我给了你，给了你们新生，还记得吗？”宽大的手掌贴在乔安娜的脸侧，尖锐的指甲小心避过了脸侧粉红色的鳞片。
“是的大人。”乔安娜抬起眼眸，“但是…”
雷萨卡的拇指贴住她的嘴唇止住乔安娜的解释，低声说，“我知道，我知道的，之前提取出的‘伊甸园原液’剩下的一点边角料你拿去做实验了。告诉我，我的x物质再造性到了什么程度。”
“一共一百多组腺体实验组织，只有一例成功，就是植入实验体d－13的oga腺体。”乔安娜沉着声音回答，蛇形竖瞳与雷萨卡的眼睛对视，其中有懊悔和忠诚。
“…那个沙维尔的oga你喜欢的话就留下吧，反正艾尔尼的奴化改造也成功了，说起来奴化需要的我的基因原液与来源于我的腺体相融合，你是故意这样设计的？为了让艾尔尼活下来？”雷萨卡的精神力轻易地渗透了乔安娜的身体，他不再用眼睛看沮丧的首席军医，却清晰地感知着乔安娜的精神波动。
乔安娜自知她无法在雷萨卡面前撒谎，因为她的精神波动会毫无保留地反馈回去。
“一部分原因，大人。小多希望艾尔尼活着，他崇拜圣庭第一将军。”
“听上去是那小叛徒能说出的话。圣器你给他了吧。”
“是的，已经让高加索送到荆棘城堡了。”雷萨卡自然知道小多和乔安娜之间必然有着某种交易，不过他不在乎那些，越是约束，越是容易背叛。
“乔安，我从来没把你们简单地看作下属或者一个趁手的武器，”雷萨卡收回精神力，语气里有淡淡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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